或许他就是纯怕热。
“你生病了?”傅耘看他头也不抬,主动问了一句。
“没。”
“那你怎么开药?”还要她过来熬。
周赫泽没说话,视线一直在电脑上。过了好一会,他将手上的事情处理完,才合上电脑,看向傅耘。
“这不是没人给开药,只能自己给自己开?”他眼底睥睨着,嘴角带着几分桀骜,冷沉语气一贯的阴阳怪气。
他是在说自己给蒋羿轩开药的事?
好小心眼的一个人。
说罢,周赫泽下巴指了指餐桌上一包一包分好的药材:“去熬,加水烧开五分钟就成。”
傅耘只好照做。
很快,浓浓的药味在屋内蔓延。
她将熬好的药汤倒出来,凉了一会,周赫泽走到她身后,傅耘回头问他:“你哪里不舒服?”
周赫泽身子靠近,手撑在她两侧,将她圈住,声音来到耳边:“那里。”
傅耘:???
“你……这是什么药?”傅耘微愣住,对上他的眼睛。
周赫泽眼底隐匿诡谲,他端起药碗,一边如狼般看着傅耘,一边将药全部喝下。
喝完才说:“合欢药。”
傅耘瞳仁彻底僵住。
不是?
什么药?
合欢药!
“你,你没事吃这种东西做什么?”她眼底诧异至极,整个人完全没反应过来。
就他的体力。
压根没必要吃这个吧。
周赫泽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
睡两次就要甩了他,多半就是不够满足呗。男女之间,只要之满足,谁舍得随随便便分手?
偏傅耘心狠。
说甩就甩,说不联系就不联系。
让她退婚也死活不退!
那就只好加倍取悦。
心不在他这,身体离不开他也行。等到了那个时候,傅耘只能适应他。
男人阴恻恻的气息在四周蔓延,傅耘后背逐渐僵硬。
还未完全回过神来,忽然身体悬空。
周赫泽将她抱起,大步走向卧室,将她抵压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