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就更别说去布局这一切了。
“可有知道是何人？”
小寿子低下头，“林氏禁足那段时间只有御花园的一个粗使宫女进过含德殿，那个宫女在三个月前感染风寒没了。”
小寿子说着头点地，“奴才无能，请娘娘恕罪。”
“与你无关，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起来吧。”
阿知让他们都退了出去，自己一个人靠在榻上若有所思。
当初林氏的事情阿知不是没有让苒玉她们去查过，但全都一无所获，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自己，
当初那场局堪称完美，如果不是幕后之人对自己不够了解，露出了破绽，
阿知不敢想象，自己当时会有什么后果。
那可是谋害皇嗣，
就算皇上有意保她，恐怕，她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今天小寿子能查到林氏跟御花园的宫女有接触，已经算是一个重要发现，
至少，这证明了她当初猜的没有错。
林氏陷害她的事情背后的确有人指使，只是那人做得太干净，手段又太狠，
阿知一时猜不到是谁，
但左右高位的宫妃就那么几个。
既然当初已经对她出手，总会有再露出马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