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威逼利诱都没用,
他要是说得多了,这个人还要嫌自己烦,
自己要是再冷个脸,那不得了,
阿知的眼泪是说来就来,立马就能哭给他看,
韩衍没辙,也狠不下心,只能随她去了。
只是将披香殿半月一请的平安脉改成了三日一请,生怕她将自己憋出病来。
阿知挨着韩衍身边坐下,故作不乐意道:“臣妾想出来就出来了,皇上这样说好像臣妾是什么懒人似的。”
韩衍闻言挑眉看她,似是在说,你不就是这样?
阿知气得脸颊鼓鼓,将碟子里的蜜橘递过去,骄横道:“皇上剥。”
韩衍乐得宠她,满脸宠溺地接了过去,
堂堂一个皇帝,当真亲手剥了起来。
阿知是习惯了,但这一幕,却让旁边的周修仪和冯贵人大为震惊。
周修仪一直都知道皇上对阿知偏爱,但却是第一次见到他们两人相处,
她没想到从前那么冷心冷性的皇上有一天竟然如此纵容一个人。
任由阿知耍着小脾气,他也没有丝毫不耐烦,
周修仪在旁边瞧着,皇上甚至还乐在其中。
周修仪心里有些微妙,低头喝了口茶。
但另一边的冯贵人就不像周修仪这么淡定了。
她看着皇上和淳贵嫔这一幕只觉刺眼得很,
尤其是一看到淳贵嫔,她就想起自己因为淳贵嫔禁足三个月的事情。
这三个月她整日待在望春轩简直要憋出病来,前不久才终于结束禁足。
可她一出来才知道后宫如今的天都变了,
新人进宫也就罢了,更可气的是,皇上如今只留宿披香殿,
她这段时间打听过后才知道,皇上不仅没有召寝新人,就连以前盛宠的淑妃娘娘都失了宠。
如今这后宫形同虚设。
这叫她如何甘心?
也是她今天运气好,她刚到御花园就看见了皇上,
这么好的机会,冯贵人自然不愿放过,所以才有了与皇上同行的这一幕。
可是,皇上的眼睛压根就没看过她一眼。
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