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要怪就怪我吧。”
她说着就挣扎着要从韩衍怀里起来。
韩衍见她疼成这样了还不安分,拧眉冷声道:“你瞎折腾什么?”
韩衍语气带了怒,“她们是伺候你的人,有关你的所有事情她们都应该事无巨细牢牢的记在心上。”
阿知仰着巴掌小脸看他,“皇上”
刚要再开口,韩衍就打断了她:“你要再多说一句,这两个宫女也就不必留了。”
韩衍神色认真,脸上没有一丝一毫说笑的神情。
阿知顿时噤声,一声不敢吭。
韩衍不是阿知,也没有她那样的菩萨心肠。
阿知受了罪,他不可能、也舍不得罚她,那就只有罚披香殿的宫人。
他知道阿知一向把自己宫里的人看得重,
既然看得重,他就罚重些,
这样她以后才会长记性,才不敢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
何况,这些人本来就是伺候她的,没有道理连她来月事这么大的事情都能疏忽。
最终,
披香殿上上下下所有人罚俸半年,苒玉她们几个近身伺候的,每人还挨了十板子。
当场行刑。
阿知气得忍着疼滚到了床里侧,缩着身子背对韩衍。
赵福见此识趣地去了外面,
殿内没了人,阿知小脾气更甚。
她半晌没听到身后的人有动静,不满地蛄蛹了两下,故意发出声响。
韩衍就看着她小动作不断,他坐在床边嘴角噙着笑,只是始终没有出声。
这次的事情虽然结果是好的,只是一场乌龙,
可过程却是胆战心惊的,
没人知道他当时看见阿知衣裙上都是血的躺在床上是什么心情,
当时仿佛有人死死抓住了他心脏,疼得他喘不过气来。
这对于一个皇帝来说、对于见惯了生死的他来说,实在不应该。
阿知好一会儿没听到动静,自己心里也有些没底,
那毕竟是皇上,
她身子微动,扭着脖子,跟只偷偷摸摸的小老鼠似的转头往后看。
她提着心,目光刚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