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拙,你院长可不在这里,你不用拍她马屁。”

    “我才没有呢。”回到正院,李扶音看着两人坐下,她眼睛满是仰慕,“阿爹阿娘,我想成为院长那般的人。”

    李朝行感慨:“阿拙长大了。”

    “长大了也是阿爹阿娘的孩子。”

    一家人吃了一个晚饭,李朝行到书房继续办公,李扶音和宋玉晴靠在软榻上,左右无人的时候,她说起惠德皇后的事情。

    “阿娘,你说,惠德皇后真的……”

    宋玉晴掩下心中的震惊,她摸着女儿的头发,低声道:“不管是真是假,阿拙你们把这件事情藏在心里,谁也不能说知道吗?”

    李扶音点头:“阿娘,我知道的,我只跟你说。”

    “女学这边,一个月能搞定吗?”宋玉晴转移话题。

    “能,但是阿娘,你说我要不要多拉一点人进来?”

    “怎么,钱不够了?”

    “不是。”李扶音眼里闪过一丝精光,“今日一行,我想着苏州还是太小了,若是把江南各个世家拉拢进来形成平衡,他们或许没精力欺压其她女郎了。”

    宋玉晴有些疑惑:“阿拙,你为何要考虑平民的想法,若是他们在学堂都不能躲过这些欺压,到了官场也无力保护好自己。”

    其实这是这个时代大多数上层人的想法,科举的诞生虽然让寒门子弟有了往上走的机会,但是世族不会考虑他们是否需要帮助。

    李扶音不同,她前世生活在红旗下,九年义务教育算是相对公正平等的体现,她更希望学生在学堂中纯粹一点。

    女学学生不是敌对的,她们会是相互扶持、互相信任的同窗,即使到了利益相悖的地步,她希望是出于自己的立场。

    她说:“阿娘,她们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各家争端上,我希望女学纯粹一点,院长也是这般想的。”

    “有你院长在,她们不敢冒犯的。”

    李扶音眨了眨眼睛,笑道:“但是院长没必要把心力浪费在这上面,作为学生,给院长孝敬一个制度规范的制度,不好吗?”

    宋玉晴斜睨她:“所以你就把你阿娘拉来干活了?”

    “我们动静不算小,阿爹更是把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