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豪席地而坐，“你要是敢跑，你知道后果。”
姚驷拼命点头，“必须的。”
他匆匆跑了，自是去想办法弄吃的去了。
老狗也是待不住，“我去溜达溜达。”
剩下的，也就是董九飘和姬豪了。
姬豪眸光闪烁，右手托腮的端详董九飘，“我听闻，九耀飘星诀当年横扫天下，我愿拿我的功法和你换换。”
“不换。”
董九飘很干脆。
此法的缺点一旦被人所知，自己还混不混了？
姬豪嘴角掀起，透着几分冷意。
董九飘轻舒一口气，尽量保持镇静。
他是真的不愿意出手，每次出手都要提前准备。只不过大部分情况下，都可以击杀对手。
反倒是这次，失误了两次。
“他出手很快。”
董九飘准备套话，想要从姬豪这里了解到周游的秘密。
姬豪冷语，“我也很快。”
董九飘自顾自的说了起来，“我从来没见过如此夸张的出剑方式，似乎一切完全都刻在了骨子里，形成了一种特殊的记忆方式，最主要的是准。更可怕的是，连收剑都无从察觉。一拔一收之间，快到无影无形。”
姬豪则道：“我出刀从不收刀，我也没刀鞘。要么我死，要么对手死。”
董九飘沉默了好一会，“你难道不好奇他是怎么做到的？”
姬豪冷语，“我为什么要好奇？”
他信誓旦旦，眼神锐利。
董九飘张了张嘴，第一次觉得套话竟然这么难。
“他像一个剑客，又像一个杀手。”
董九飘目露思索之色，“但他更像一柄剑。”
这就是周游给他的感觉。
剑客也好，杀手也罢。
这些都是以人为根本的形容。
但周游给他的感觉却什么都像，却又什么都不像。
如果非要给个定义，那么就是这个人，本身就是一柄剑。
姬豪站起，冷眼看着董九飘。
董九飘抬头，等待着自己想要的答案。
“说了那么多，一句我也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