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的。

    她求的,命运一概不应,她有的,常被无情剥夺。

    姜娴像碎掉的玻璃,活了这么多年,总在失去。

    姜娴的双手上移,掐住乔砚妮的脖颈,一点点收拢。

    乔砚妮的脸很快涨得紫红。

    但这个屋子里的人都偏帮乔砚妮,哪怕她做再多的错事,姜娴的手被那些人硬生生掰开,陆无畏抱着大口大口喘气的乔砚妮,目光落在乔砚妮脖颈那圈刺眼的红痕上。

    他的脸色变得不好看。

    “摁住她。”陆无畏眼底那点担心没了,他淡淡说。

    其他人不再畏手畏脚,几只手上去摁住姜娴,碾死她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那些碎纸将姜娴包围起来,那些摁住她的手力气很大,她的骨头都在疼,像只挣扎的困兽,狼狈不堪,但没人会可怜她。

    乔砚妮咳嗽了几声,瞧着姜娴的样子,嘴忍不住上扬:“自取其辱。”

    她笑了笑,从陆无畏怀里离开时顺脚踩在了那块印有画家署名“tx”的碎纸上,她用鞋底来回蹭了蹭。

    不仅要侮辱姜娴,还要侮辱她想要的东西。

    姜娴恨恨盯着她,不停地挣扎,但是无可奈何。

    直到力气耗尽,她终于安静下来。披在脑后的长发顺着肩头散落下来,低垂着眉眼的样子叫人看不清她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