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姜娴一眼,却也没有再翻任何一页书。

    好一会儿,卧室内没有任何动静。

    就在他耐心告罄准备提醒姜娴应该休息时,他抬头间看见姜娴近乎痴恋的看着相机中刚刚拍下的自己的照片。

    她好爱我。

    蔺元洲这样想的同时短暂而薄情地可怜了姜娴一分钟,因为她注定不能得偿所愿。

    但被爱不是件坏事,蔺元洲还是放宽了心,重重合上书借此引起姜娴的注意。

    厚厚的原文书发出笨重沉闷的声响,还是出人意料的没让姜娴回神,他心情没有因此变差,反而屈指轻轻叩了叩床头柜,语气温和到称得上诡异:“该睡觉了。”

    姜娴托着相机的手顿了顿,她的眼神在这句话之后逐步恢复清明。

    她将相机放回去,去找梳妆台上的护发精油,随后挤了一泵抓了抓半干的发尾。

    吹干头发之后,姜娴终于掀开被子上床。

    蔺元洲长臂一伸捞过她抱在怀里,鼻息间充斥着久违地香味,不是薄荷,是柑橘。

    从前这间卧室的薄荷香十分足,这段时间他不在,柑橘香的气味已经把床整个腌入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