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对。
她双手环住蔺元洲的脖颈,仰头用亮晶晶的眼睛瞅着他。
方才那阵凉风也没把姜娴眼底的雾吹去,她看人更加不清明。
“啧。”蔺元洲好整以暇地垂眸看回去,轻掐了把她纤细柔软的腰:“刚才不让亲,这会儿你又勾什么。”
他搓了搓姜娴软白馒头一样的脸,手感意外的好。
姜娴柔声说:“就抱一抱。”
她用毛茸茸的脑袋在蔺元洲胸膛处蹭了蹭,而后将耳朵贴在蔺元洲心口,仿佛听到了剧烈的心跳。
蔺元洲活到现在也没少被勾引过,但那些对他来说都带着一眼看穿的乏味,他只会暴躁地对其中一部分人说滚,至于剩下的一部分都已经惹他动手扔出去了。
但姜娴不一样。
你说她欲擒故纵,好像是,也好像不是。
你说她真傻,她有时候又很明白。
就好比现在,前一秒她像厌人的高傲猫主子一样举着爪子不让靠近,后一秒又挂在他脖子上娇里娇气地哼哼唧唧说抱抱。
反复无常到让人受不了。
蔺元洲敷衍又痛恨地抬手抱住她,十分不耐地在她耳边警告:“下不为例。”
起初给乔砚妮说好话的人很多,她平时朋友不少,大家一听说她出事纷纷献殷勤,为她奔走,恨不得叫着嚷着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为乔砚妮付出了多少,好叫这位大小姐出来以后能承情。
然而再多的努力都如泥牛入海,眼见一天天过去,乔砚妮仍旧被关着,连乔家都无可奈何,这才有人渐渐意识到可能不是他们想的那么简单。
随着蔺氏和乔氏在新的合作中撕毁的一纸合约,蔺乔两家多年的联姻在某个瞬间崩溃,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
这些事不是秘密,江城那些豪门圈子里传得火热,许多人回过神明白了不是乔砚妮迟迟出不来,而是蔺元洲在上面只手遮天的压着,或者说,她这个表哥就是送她进去的罪魁祸首。
至于到底是拿她开刀还是另有隐情,这其中不得而知。
而前不久以为蔺元洲那句‘我会’只是说说的付丁芷这段时间没再敢同意任何一场聚会的邀约。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