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说:“公司的事先交给维纳他们,下午六点之前你把姜娴在洱平市的行动轨迹发给我。”

    许淑丽不明所以地点头,随后离开。

    蔺元洲静静在走廊上站了会儿才进了病房,姜娴刚醒,瞧见他进来时面露讶异。

    她很虚弱,尽管退烧了,依旧有气无力:“你没去公司上班啊?”

    蔺元洲倒了杯水走过来,语气随意:“不是你叫我来?”

    姜娴露出迷茫的表情。

    蔺元洲知道她不记得了。

    这女人清醒的时候可不会又哭又闹把他的衣服揪得皱巴巴的还不松手,泪珠比黄豆都大,弄得昨夜送来医院时值班的护士差点要报警把他抓起来。

    “起来吃药。”蔺元洲将水杯放在床头。

    姜娴喉咙稍稍有涩疼感,她轻咳了一声,撑着双手要起来,无奈身子软绵绵使不上劲儿,又跌回被子里。

    蔺元洲就站在床边瞧着她。

    很像老板在看着一个废物员工。

    然而姜娴不是他的员工。

    她抬起泛红的眸子,不大好意思地出声轻轻道:“能不能扶我一下,我起不来。”

    好可怜,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