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很多人不过是看笑话找乐子,把注意力转移开才是重点。
“明白了,蔺总。”
许淑丽挂断电话。
在这个圈子里没有秘密,只要有心人想查,总能从狭小缝隙中找出蛛丝马迹。
所以没必要让自己变得令人挑不出错,只要足够强大,一切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显然,目前的温家并不具备这个能力。
或许是出差回来没什么要紧的事了,蔺元洲在家歇了两天。
钟阿姨被迫休假,连同别墅里的佣人都休息了。
整栋庭院里除了那些小橘子树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蔺元洲像匹恶狼,叼着姜娴这块鲜嫩可口的肉来回折磨,两天里清醒的时候居少,寅秽的时候居多。
他托抱着她将人抵在二楼落地窗前,把人欺负得只剩下一口气半吊着。
姜娴满头大汗淋漓,有点意识的时候猫叫般小声哭,没有意识的时候搂着蔺元洲的脖颈趴在他身上喊妈妈。
“………”
蔺元洲咬着她的耳垂:“依赖症这么严重,你是小孩儿?”
姜娴似有若无地从喉咙间发出:“嗯……”
蔺元洲没见过像她这么脆弱的人,忍不住说教:“人得靠自己,懂么。”
姜娴有气无力地支起上半身,点了点头,又红着眼睑说不懂。
蔺元洲被她这么没骨气的模样气笑。
他早已经忘了自己父母的模样,可能再见面也认得出,不过亲缘已经无比淡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