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仿佛一颗饱满多汁的甜橙。
姜娴睁圆了眼睛,似乎连呼吸声也忘了。
她身上还穿着那件白色缎面礼服,润白的肩头露出来,在这样的地下室住着很像私人珍珠藏品。
温予姚坐在床边勾着她稍稍松散凌乱的发丝玩,哄小孩一样问:“姜娴姐姐,除了我还有谁对你这么不好?”
“……”
温予姚拱了拱鼻子,很不开心一样:“你说出来,我去弄死她。”
这般骇人听闻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轻飘飘的像在说今天天气还不错一样晴朗明媚。
姜娴忽然有些头疼:“温予姚,你怎么了?”
她忍不住上前将手背贴在她额头上。
太不对劲了。
哪怕是她把自己绑架起来打一顿都好,总比现在这样来得诡异。
“没发烧啊。”她又翻过来用手心去摸温予姚的额头。
温予姚也真乖乖坐着没有动,她只是用那双又大又灵动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姜娴的脸,看她在那里忧心忡忡地嘀嘀咕咕。
“担心我吗?”温予姚甜甜笑起来,又嘟嘟嘴:“那我之前腿都折了,你怎么不来看看我?”
姜娴一顿,仿佛听到了什么令人震惊的话语:“明明是你陷害我……”
“对呀。”温予姚坦坦荡荡的承认:“可我又没说不让你来看我。”
“………”
姜娴悻悻把手收回来。
温予姚无奈地摊了摊手:“你和温家断绝关系也就算了,干嘛连我也不管了,真的很没责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