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娴浑身上下还带着余颤,她的声线不稳:“嗯。”

    “他现在是越来越有主见了。”蔺元洲掀唇,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下。

    姜娴窝在他怀里:“会抛弃我吗?”

    蔺元洲的指腹摩挲着那片儿泛红的玉兰:“就这么害怕?”

    姜娴点点头:“怕。”

    能不怕吗?

    不是齐诺芽提起姜娴都快忘了这一茬,如果没有蔺元洲,这时候姜娴恐怕也得走了。

    但当初参与进去胡尔东的事,姜娴不后悔。

    她抱紧了蔺元洲。

    这样的举动落在蔺元洲眼里就像是她多么害怕他不要她。

    蔺元洲蹙眉,明明该狠下心来推开她的手却迟迟没有落下,半晌,他阖眼将手臂搭在姜娴腰上:“睡吧。”

    没有表态。

    姜娴放下的心再一次提了起来,感受到某个东西慢慢苏醒,她挪动着身子往后退了退。

    未曾想蔺元洲猛一下将她带回去,姜娴眼前阵阵发白,一时间说不出话。

    蔺元洲噙着她的耳垂啃噬,像瘾君子那般含糊不清地说:“就这么睡。”

    “………”

    前一晚穿的太薄吹了风,姜娴次日清晨醒来嗓子冒烟儿说不出话来。

    蔺元洲把昨天弄得皱巴巴的裙子随手扔了,叫人送来一套崭新的衣服还有感冒药。

    姜娴趴在被窝里直不起身,双手揪着被角把脑袋蒙了起来。

    蔺元洲掀了被子单手托起她的身子给她穿衣服,冷声命令道:“发烧了,起来吃药。”

    姜娴昏昏沉沉靠在他肩头,意识倒十分清醒,不过还是装出一副烧晕的状态不肯吃药,大胆的抓着他的腕骨:“下次见你是什么时候,会不会又是好几个月后?”

    蔺元洲从来不知姜娴还有问题这么多的时候,他摁下她的手,斥责:“话太多。”

    姜娴有点着急了。

    可能心里还藏了些隐隐不敢发出来的怒气,不过她自己很会找角度,知道从哪个方向看蔺元洲最像那个人。

    于是怒气就拢不起来了。

    她看着蔺元洲,通红的眼眶相当委屈。

    就某个角度来说,姜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