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完了狩猎,凌烟扒拉着地上的堆着的节节草。
硬邦邦的,雌性的牙口吃得了这个?
白珩以为她想吃,就拿起一节已经烘干的从接口处掰开。
碗口粗的接口里面是满满的粉末,他递到凌烟面前:
“只能尝一点点,这个不好吃。”
凌烟用手指沾了一点点放进嘴巴,这不就是面粉嘛,难怪自己看着这个节节草眼熟呢。
小麦秸秆长成了一节一节的,麦穗没有了,面粉直接长了出来。
都变异了,颜色是燕麦色,没有面粉白,难怪她一时之间没想到。
国人对粉末状物体,一向抱有警惕之心,她也是做好了心理建设才尝了尝。
没想到惊喜来的这么突然。
她都要激动哭了,两大主食终于全部t。
天知道自己一个北方胃天天吃米饭的崩溃。
凌烟看着白珩在自己尝完后,立马就要将面粉收起来的架势,立马阻止:
“阿珩我今天想吃这个!”
“烟烟,这个不好吃,会噎,吃多了还会肚子疼的,你不是想吃板栗烧咕咕兽吗,我现在给你做。”
白珩试图做最后的挣扎,这个不好吃啊。
部落里有雌性的家庭,都会在寒季之前准备点节节草。
但那是留着最后那几天没食物了给雌性续命的,但凡家里有一口其他食物,节节草都不会上桌。
还想拿板栗烧鸡坏她道心,一会一起上桌!
“这个很好吃的,也有很多做法,你们怎么能说它不好吃呢,你们……”
你们生吃啊?
白珩点了点头。
凌烟想掐人中,但是转念一想,也理解了,兽人不会尝试加工食物,其实也是怕造成浪费。
当你的每一口食物,都是在危险重重的荒野里,冒着生命危险的情况下带来的,你还会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丢吗?
她也是来到这里,就遇到了两个高阶兽夫,才能过得稍微舒心一点。
凌烟都有些唾弃自己了,短短几天居然何不食肉糜了起来。
艰难求生才是兽世的常态,大型动物也需要五六阶兽人围攻才能捕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