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凌烟,主动腾出了空间。
借着点点余晖,凌烟牵着墨桓走到了门口的小路上。
她把玩着墨桓凉丝丝的手指,觉得有些神奇,自己握着他的这么久了,竟然一点都没有焐热。
墨桓想抽回手指,被凌烟紧紧按住。
“阿烟,听话,会冷。”墨桓又挣扎了两下,但始终没有用力。
凌烟握的愈发紧了:“我穿得多,不冷。”
“寒季,我就要去冬眠了。”墨桓突然开口道。
这是他第一次在凌烟面前正面提起这个问题,他以前总是逃避的,他怕一个寒季,他的阿烟足以把他忘在脑后。
“去哪里冬眠,在家里可以吗?”凌烟看着有些阴郁的墨桓问道,这家伙估计心里又在蛐蛐自己会抛弃他了。
“可以在家里吗?”墨桓轻声道。
“为什么不能在家里?”凌烟不解,“这不也是你的家吗?”
“蛇在冬眠的时候进入深度睡眠是没有知觉的,很容易被杀死。”墨桓轻飘飘的说出了自己致命的弱点。
他们蛇族不管是蜕皮还是冬眠,都是极容易被杀死的时候。所以他们会尽量避开兽人寻找让自己安心的地方。
凌烟沉默了,她能给出保证吗?
……
白珩听不下去了:“墨桓你叽叽歪歪什么呢?你不在家里冬眠准备死哪去?我们就这么不值得信任?”
啧,把一向好脾气又温柔的大虎虎都逼出脏话来了。
不过凌烟的关注点却偏了,他们都离兽洞几百米远了还是小声说话,白珩怎么听见的?
几人围坐在茶几周围。
“所以……你们兽人的听力就这么好?”凌烟抱着最后一丝期待。
四人同时点了点头。
凌烟……
所以她和兽夫睡觉的时候他们听的一清二楚,社死,真的社死。
“你们,明天给我把你们睡得兽洞挖好。”凌烟开始恼羞成怒了。
等到凌烟要睡觉时,她才知道自己羞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