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又不是戒过。
她严重怀疑,是不是这只鹰也发情了,鸟类也有发情期?鸟人也算鸟吧?
……
塞诺站在凌烟家门口的台阶上,进退维谷。
他早上安排完人鱼换防后,立刻就来找她了,可是刚刚出了海面,就见翎川将她带走了。
他就在这里等了一天,现在她回来了,好像里面的情景也不适合他进去。
“塞诺王。”白珩一行人一来便看到了站在台阶处的塞诺,他压低声音打了声招呼。
其余几人见他在这里也是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他不在这才奇怪。
“各位晚好,我来见见烟烟。”塞诺微微点头示意。
“今天恐怕不太方便,你也听到了。”白珩也没有纠正他的称呼,他今天在这里,就说明了所有问题。
但是他们不会让他那么轻易的见到烟烟,他们的宝贝,怎么能被随意对待?
塞诺其实不太明白,为什么她的兽夫突然之间很排斥他,明明他们之前相处的也不错。
难道是因为他对烟烟有想法么?
脑回路不同的鱼,终究是自己挖坑把自己给埋了。
“那我明天再来。”塞诺知道自己没有留下的理由,他转身一步步踩着台阶往下走。
石阶虽然被凌烟的兽夫们修整的很整齐,但山风刮过,难免会有石子落下,一个不察,塞诺踉跄了一下。
而后他又重新站直,一步步向下走去,他身后的石阶上,开出了一朵朵墨色的小花。
“我们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啊?”赤华一直鬼鬼祟祟看着塞诺,直到他整个人没入海洋。
“早上是你第一个问烟烟要不要出去的。”银泽清冽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银泽我还是喜欢你不说话的样子。”赤华觉得银泽现在说话也开始噎狐了。
“烟烟喜欢我说话。”银泽老神在在。
赤华直接抓狂,啊好想打狼,打不过,忍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