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没重,沈南枝现在万分庆幸她提前来了一会儿,先坐在了卡座上等她,不然就她这力道,她现在的小身板估计能被她扑倒在地上。
“你要是想谋杀亲友,力气就再重些。”她拍着这损友箍在脖子上的手臂,凉飕飕地斜眼睨她。
顾清禾从沈南枝身上下来,摸着鼻子轻咳了咳,“这不是太长时间没见面了嘛。”
她坐去对面,沈南枝已经提前点好了咖啡。
顾清禾端起来喝了口,托着下巴问沈淮砚的情况。
“枝枝宝贝,你哥好些了吗?”
“好多了,没什么事了。”
这几日沈南枝没来学校,顾清禾又无聊又郁闷,学校里也有不少稀奇古怪的事,这会儿见了面,顾清禾拉着沈南枝说了好一会儿这几天发生的事。
说罢,和以前一样瞧着闺蜜这张漂亮得过分的脸,顾清禾狐疑地“咦”了声,纳闷地端详自家闺蜜这张和平常有点不一样的脸蛋。
“小枝枝,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喜事了?”
怎么脸色尤为红润润的,像被滋润了一样?
“喜事?”沈南枝捏着勺子轻搅咖啡,听着她这个问题,想了想,问:
“百忙之中领了个证,算不算?”
顾清禾惊得直接站了起来。
“领证?领什么证?结婚证?跟谁?江庭旭还是江靳年?”
她一连五六个问题。
沈南枝只回答了她最后一个。
“和江靳年。”
这个名字一落,沈南枝严重怀疑她这个损友激动得想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