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靳年“嗯”了声。
江庭旭拿着文件去了车库入口。
紧贴着车门蹲躲着的沈南枝见江庭旭离开,正要松口气,手指揉着有些发麻的小腿,刚想起来,一股力道突然惯住她腰身,毫无征兆地将她扯进了怀里。
“啊!”
沈南枝毫无防备,一头撞进了江靳年肩头。
她揉着额头想直起腰,却被他掐着下巴封住唇瓣。
“唔……唔!”
唇齿间疼痛传来,沈南枝倏地皱起了眉。
眼底瞬间升腾起水雾。
领证之后,虽然她和江靳年只做过两次,但接吻的次数已经有好几次。
只是每一次,他都没有让她疼过。
最多就是由于接吻的时间太长,导致结束的时候唇瓣厮磨得有些隐隐刺疼。
像今天这种,刚一吻就弄得她生疼的情况,从未有过。
更别说,唇齿间还隐约钻出血腥味,她都怀疑是不是哪里被咬破了。
沈南枝不顾腿弯上逐渐加剧的酸麻,拧着眉头想从他怀里出来,却反被他按住腰,抵开唇齿往更深处吻来。
车库中往外走的江庭旭,刚经过几辆车,指节中勾着车钥匙正在想手头里收购的公司的事,冷不防间,一道短促的女子惊呼声在后面隐隐响起。
他动作蓦地顿住。
几乎下意识,回头看向后面那辆半明半暗的普尔曼。
最后一截车窗刚好被完全升起。
从外面看,里面什么都看不到。
但刚才那道说不上是错觉还是幻听的熟悉声音,却让江庭旭不自觉地攥紧手中的车钥匙。
他想过去看看,那道声音是他听错,还是南枝也在车中。
但转身往回走了两步,江庭旭下颌紧绷着,又生生停住了脚步。
普尔曼车内。
沈南枝被江靳年吻得招架不住。
眼尾潮湿得像是沾了清晨的湿雾。
全身紧绷僵硬又被迫放松,几次下来,她腰身都酸得发抖,更别提生疼的唇角和舌根。
沈南枝不肯再配合接吻,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刚想去按车门下车,腰身又再度被他强势按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