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那件被蹂躏得发皱的裙子也被撕开。

    她呼吸一滞,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瞳孔都狠狠颤了下。

    “不行……这里不行……”

    “怎么不行?”江靳年声音平静,暗沉得浓黑的漆眸中更是没什么情绪,只除了单手钳扣住她两只手腕,另一只手不容拒绝地继续剥她身上的衣服。

    “南枝,我们是夫妻,在哪儿都可以。”

    封闭空间中的空气不流通,很快就变得粘稠炽热。

    沈南枝紧攥着指尖,唇瓣都险些被她咬出血。

    少女眼眶中层层积聚的水雾更是在黑暗中一颗一颗凝成泪珠顺着眼尾滚下。

    就连呼吸,都逐渐带上哭腔。

    在腰身被他掐握得疼得近乎发麻时,沈南枝后知后觉地终于发现,江靳年今天的情绪似乎不太对。

    等从车里出来时,沈南枝眼角都是红的。

    车库有去三楼的直达电梯。

    江靳年没带着她进大厅。

    直接抱着人从直达电梯去了卧室。

    回到床上,沈南枝以为今天的夫妻义务总算完了,她捂着快断了的腰,连澡都没力气去洗,将自己埋进被子中就想睡。

    可刚抓着被子盖在身上,房间中的灯光忽地暗下去,黑暗中,江靳年拽开她身上的被子,碾按着她唇角再次吻过来。

    沈南枝刚松开的眉头再次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