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定结婚年龄第一天就火速领了证,枝枝,不解释两句?”
沈南枝张了张嘴,耷拉着眉眼,最后超小声地说出一句:
“就……彼此喜欢,证就领了。”
沈淮砚眯眼,“你从小见了江靳年跟见老鼠见猫一样,怎么喜欢的?”
“……”沈南枝悄悄攥紧手心,飞快瞥了眼盯着她的沈淮砚,硬着头皮解释:“那是小时候,靳年哥重责任重礼数,对我也好,两家又有婚约,喜欢上不是很正常?”
听着这句‘婚约’,沈淮砚眸色暗下几分,他压着情绪,语气一如既往:
“那哪天不喜欢了怎么办?南枝,你才二十岁,稀里糊涂喜欢上了江靳年,如果哪天又稀里糊涂不喜欢了,你觉得你能轻易跟他离得了婚?”
自然是离不了的。
她也没资格跟江靳年提离婚。
但这话,沈南枝不敢说。
“哥……你妹妹看脸,应该不会不喜欢,而且,靳年哥重责任,对我又好,根本到不了那一天。”
说完,沈南枝快速看了眼沈淮砚。
从她进来开始,她哥问的这几个字问题,一个更比一个犀利,她现在手心攥得都出了汗,再被“逼问”下去,她真的怕哪句不小心漏了馅,再也圆不回来。
在上句话说完,没给沈淮砚再问的机会,沈南枝便轻拧着眉头指了指自己还有点苍白的脸色,僵硬转开话题:
“哥,我生病都还没好,你没一句关心也就罢了,领证这件事你还要审问我多久?”
沈淮砚瞧向她没多少精神的脸色。
见这姑娘生着病还伸手去摸面前的冷饮,沈淮砚皱着眉拦下她动作。
“生病了,还喝冷饮?”
说着,他拿过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方景,送热果汁上来。”
沈南枝收回手,但眼底却慢慢松了口气。
挂了电话,沈淮砚目光再度落在她身上。
虽然对她从国外偷溜回来领证的举动依旧生气,但到底是一句话都不舍得再说她。
“怎么生的病?多长时间了?”
沈南枝自然说不出口是纵欲过度导致的头晕低烧,她垂了垂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