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话。”
李太医赶紧改了口:“娘娘的脉象虚浮,有小产的迹象,许是这些天思虑过度,郁郁寡欢所致。”
瑾昭容很满意他的答案,又装模作样的问:“那本宫肚子里的孩子可还安好?”
“娘娘之后将心绪敞开,不要多度思虑,微臣再给娘娘开上一副安胎的药方,娘娘吃上几日便会无事。”
“那便好。”
话刚说完,萧叙澜便进了寝殿中。
李太医赶紧退到一旁。
床榻上的瑾昭容早已换了一副面孔,她一只纤纤玉手撩开床幔,探出一张苍白的脸,发髻散开,眼里又噙着泪水,整个人看起来虚弱极了。
她用着娇媚中染着哭腔的声音叫了一声:“陛下……”
萧叙澜扫了她一眼,又看向地下跪着的李太医,先问他:“瑾昭容如何了?”
李太医将刚刚说给瑾昭容的话又复述给了萧叙澜。
萧叙澜喜怒本就不形于色,如今也是面无表情,瞧不出他是关心还是心疼,亦或者什么情绪都没有。
“没事便好。”他冷淡的说,又看向竹桃,呵斥道:“朕虽然是将瑾昭容禁了足,可不代表你们这群伺候她的宫婢能怠慢。”
竹桃跪在地上:“陛下,娘娘如此明媚的一个人,被关在了满月宫足足一月,她是郁郁寡欢所致,奴婢们也手足无措。”
“伺候不好主子还敢争论?”他眸色黑沉,藏着寒芒,“满月宫所有的宫人罚宫份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