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起来吧。她害你险些丢了性命,朕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媱纾站起身,作势要走,她还是不能留在他的寝殿中。
照这个趋势,他今晚是想让她在这里过夜。
她不相信他会什么都不对自己做。
她后退了几步:“那奴婢就先退下了,明日一早奴婢再来伺候陛下。”
萧叙澜脸上的阴霾又重新聚起,他锁着她,眼神晦暗,但什么话也没说。
媱纾见状,便大着胆子直接退了出去。
如今他已经开始对她有了耐心。
他看不惯她的行为,也不会真的对她如何。
她直接出了寝殿。
萧叙澜就只是默不作声的看着,也没有阻拦。
媱纾心惊胆战的出了寝殿后,长长舒了一口气。
还好没有冲过来将她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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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中的萧叙澜等她出去后凌厉的脸上勾出一个极为难看的冷笑。
他最近就是对她太放纵了,如今没得他的准许,就敢如此堂而皇之的忽视他了。
他果然不能对她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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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媱纾一早进去伺候的时候,萧叙澜的脸色像是浸染了墨汁。
她不敢再惹他,老老实实的给他换好朝服后,便退到了一旁。
“昨晚睡的好吗?”
媱纾正盯着地面,头顶上面忽然传来了他意味深长的声音。
她吞吞吐吐的回答:“回陛下,奴婢睡的……挺好的。”
萧叙澜轻嗤了一声,没再说别的,先去了太极殿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