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公公。”
她端着茶进了殿中后,将茶放在了萧叙澜的手边。
“陛下,瑾昭容刚刚差人过来了,说是有急事找您,也……想您了,想问问您去不去满月宫。”
“谁想朕?”萧叙澜眼睛看着奏折,不紧不慢的反问她。
媱纾老实回答:“回陛下,是瑾昭容。”
“再问你一遍,谁?”
他的视线从奏折上转移到了媱纾身上,黑沉沉的眸子对上了她的眼睛。
她口是心非的撒谎:“是奴婢……”
他目光讥诮,慢条斯理的又问:“几天没见到你的好恩人谢允,可想他?”
“好恩人”这三个字他咬的极重。
话虽说的轻佻,可那目光却是审视,让她夹藏在神情中的小心思都无处可藏。
她故意说:“陛下才是奴婢的恩人。奴婢要想自然也是要想陛下。”
萧叙澜紧绷的神情,总算是有了一丝的松动。
他将奏折扔在了桌上,站起了身。
脚步一迈,逼近了媱纾的身前,“知道朕是你的恩人就好,别整日惦记些有的没的,你在朕的宫中,本就不该有别的想法。”
媱纾眼帘低垂,微音渺渺:“奴婢一直都知道的。”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
她瑟缩了一下脖子,眉心拧着,表情也有些痛苦似的。
萧叙澜上次就发现了,她这位置很是敏感。
尤其是舌尖去碰时,她便会不受控制的抓紧他…几分。
媱纾往后退了一步,“陛下,青天白日,这里又是长安殿,您还是不要太……”
过分。
他轻嗤一笑:“这就嫌朕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