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着,门外传来了苏元德的通报:“陛下,太后娘娘说是有急事,请您去一趟延贞宫。”
萧叙澜听完门外传来的话,他放开了媱纾。
媱纾没了禁锢,马上便爬起来,缩到了软榻的角落,双手抱着膝,唯唯诺诺的缩成了一团。
萧叙澜看她似乎更怕自己了。
又觉得昨晚确实是太凶了些。
可想到她与谢允的相谈甚欢的模样,又觉得还不够解心头的火气。
萧叙澜捏了捏眉心,眉宇里溢满了烦闷。
这些个小事,如今似乎占满了他的心神。
他看向软榻上的媱纾,“不准出璟煦宫,老老实实的待着。”
媱纾垂着眼睛低声应下:“奴婢知道了。”
萧叙澜这才阴郁着去了延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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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刚刚净手上完香,这会儿正坐在书案前抄着佛经。
雅颂嬷嬷走了进来:“太后,陛下过来了。”
“请他进来吧。”太后放下了手中的毛笔。
萧叙澜原以为太后叫他来是为了媱纾的事情,心里都已经想好了应付的说辞。
可刚坐下,就听见太后唉声叹气的开口说:“你怎么给安远侯的独女赐婚了?”
他一怔,没想到太后是为了这件事。
“儿臣念着安远侯在北翼戍守边关,独女又留在京中,便想着将她与谢允赐婚。到时他与谢允也可一同前往北翼。母后觉得有何不可么?”
太后无奈的又叹了口气,“他那独女有心上人,只等明年科考放榜后,便准备成婚了。你好端端的乱点什么鸳鸯?今日一早,她母亲带着她都求到哀家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