纾见好就收,没再继续追问。
她挑了挑眉,语气飞扬:“这可是陛下自己主动说的,不是臣妾问的。”
“伶牙俐齿。”
他不轻不重的抛下了这四个字。
不过,用完晚膳后,媱纾还是如同上次萧叙澜从周娴静宫中回来时一样,他不去沐浴,媱纾死活不让他碰。
只是简单的牵个手都不行。
萧叙澜重复了几遍:“朕和她什么都没做。”
媱纾不为所动,口中还振振有词:“臣妾相信陛下,可若是这次相信了,您下次骗了臣妾怎么办?”
这个规矩还是要跟他立起来。
他如今虽然只宠幸了她一个人,可十天半月后呢?
总不可能一直是她自己。
碰了别的女人再来招惹她,那就必须要先将自己洗干净。
这件事上,媱纾绝不退步。
萧叙澜听着她这些歪理,便气不打一处来。
想去将她抓到身边,她却闪身躲开了,“陛下,还是先去沐浴吧。”
萧叙澜犟不过她,却还是不想轻易放过她:“你和朕一起。”
“不要。”媱纾当即拒绝。
他这次却没给她留逃走的机会,三两下便将她捉到了怀里,“你自己亲自伺候朕洗干净,岂不是更放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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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媱纾醒来的时候,萧叙澜换完朝服了。
她也没耽误,正准备起身的时候,他凑了过来,交代道:“若是现在不想去皇后宫中请安,那便等几日再去,不必急于一时。”
媱纾摇摇头:“还是现在吧。免得又落人口实。”
萧叙澜瞪她一眼:“还是如此没规矩。”
她垂着头,“陛下放心,臣妾在别人面前不会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