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来了一碗酒酿丸子,顺便将那碗已经凉透的撤了下去。
媱纾自己坐在案几边一勺一勺的吃着。
萧叙澜竟还真的拿着纸笔,帮她抄写了宫规。
他的笔迹与媱纾的千差万别,还很有自己的特色,一眼便能看出这字迹是出自他之手。
明日送到皇后手中,应当也能很轻松瞧出来。
媱纾倒是还真想看看皇后认出他的字迹后,会是何种的反应。
她又在长安殿待了一会儿,眼瞧着萧叙澜又要动别的心思,她赶紧借口要去太后宫中请安,这才溜了出来。
不过这倒也不是借口,既然说了要讨好太后,媱纾必然要将跟着太后礼佛这件事坚持下去。
一下午,媱纾都很虔诚的待在延祯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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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栖凤宫。
媱纾前脚刚刚进了前殿,后脚便有个满月宫的宫婢走了进来,行礼道:“皇后娘娘,瑾昭容今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动了胎气,还有些落红,御医让昭容静养几日,这几日便不能来请安了。”
周娴静面色淡然的端坐着,看不出什么奇怪的地方。
其他的妃嫔脸色各异。
皇后则是焦急,“一定要照看好瑾昭容,请安的事情不重要,她肚子里的孩子如今才是最紧要的。”
宫婢应下:“奴婢明白。”
媱纾眼眸流转。
好戏就要开场了。
淑妃蹙眉:“瑾昭容好好的怎么会动了胎气?”
琼顺仪话里有话的回答:“兴许是被什么人冲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