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寂:“谈合作时聊到。”
江疏月了然点头,那确实有可能,待会儿她发信息问一下哥哥什么时候来,她给他做喜欢吃的糖醋鱼。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她只能涂药酒淡化淤青,要是明天无意识被哥哥看到,他估计要告商寂家暴。
她坐在卧室沙发上,出声提醒他:“你戴个一次性手套,不要把手弄臭了。”
何嫂已经把手套放在旁边,商寂随手拿来带上,她已经把裤子撩起来,露出白皙的大腿,而腿上布满淤青,青一块紫一块的。
他走近她,眸底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心痛:“怎么这么严重?”
“没事,不疼的。”她安慰着,还伸手去戳了一下,确实不是很疼,就是看着恐怖而已。
商寂将药酒倒在手上,只倒一点点,那股刺鼻的味道就在卧室溢开,她皱起眉头,发自内心对药酒的嫌弃。
他视若无睹,随即将手掌轻柔放在淤青上,力道很轻地揉起来。
江疏月不觉得很疼,就是很痒,一阵一阵的痒,想躲又被他强势压住不让动,只能适应这阵痒。
商寂手法说不上娴熟,毕竟第一次帮人涂,刚开始也是笨拙,担心用力弄疼人,又觉得不用力没有效果,后面也慢慢找到手法,过程很轻易。
江疏月将裤脚放下来,遮住满身淤青的大腿,她感觉浑身都是药酒的味道,很不自在想去洗澡,又只能憋住。
商寂记着她说腰上也有,问她:“腰上呢?”
腰窝确实有一块淤青,江疏月没想到他还记得,侧对着他,拉开睡衣衣摆,把淤青露出来。
女生腰窝自然凹陷,纤细白皙,那一处淤青明显,再往上一点,能隐约看到她露出的内衣,粉色的。
商寂摒弃杂念,认真帮她擦药,刚碰上的一刹,她下意识躲一下,回头嗔怪他一眼,说太凉了。
他意识到自己没有放手里捂热再上药,刚刚擦腿都有,只能跟她道歉,说会注意。
上完药,两人都松了口气。
商寂进浴室洗手,带着手套也没用,药酒味道还是会渗进去,他用洗手液洗过几次才确保没有味道。
之后他用冷水洗几次脸,压下那股涌上来的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