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边,端起水杯慢条斯理地喝水。
江肃:“怎么回事?”
商寂瞧着大舅哥这模样,模棱两可道:“一点小意外。”
“有人能害到你商寂,看来对方手段不错。”
商寂:“……”
他抬了抬下颚:“有事说,没事滚。”
玩笑结束,江肃言归正传:“是何家的人,买通你身边的秘书,无意得知你的行程,自己处理,还是帮你一下?”
何家是当初对江疏月出言不逊的家族 何望轩被商寂教训过一顿,又被狠狠打压家族生意,如今已经快要从世家除名。
何望轩处处受气,把受到的窝囊气都撒在商寂身上,谋划这场车祸,也不知道谁给他的胆子。
原来是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废物,商寂眼神阴沉下来:“不必,我自己来。”
事情差不多解决,江肃理一下自己的领子,站起身:“这点小事也需要叫我,除了没用两个字,我都不知道还有什么形容词更贴切。”
商寂:“……”
“没办法,月月担心我。”他勾起懒散的笑,“不像某些人,孤家寡人一个。”
江肃并没有被他刺到,反而淡定驳一句:“很快就不是了。”
商寂听出他的意思,提醒他一句:“这次,不要做猪都不会干的蠢事。”
江肃:“……”
没再多说,他迈着长腿离开。
……
江疏月挂断电话,并没有放下想去京城的心思,他说得没错,那是一场噩梦。
如今她一直待在渔村,一方面是照顾家里只有一个人的母亲,另一方面她想远离那个给她带来苦难的城市,在京城生活十几年,依旧让她没有归属感。
可他生病了,她做不到全然不顾。
江疏月深吸一口气,她需要好好地思考一下。
房间被她找身份证时的慌张弄得混乱,在整理中思考是她的习惯。
于是她把身份证放好,放在沙发的小包被翻乱,她走到沙发边,坐在地毯上,慢慢把包里的东西重新收好放进去。
做好这件事,江疏月伸伸懒腰,抬起往后的手掌碰到遥控器,“啪”地一声掉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