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挑挑眉,没有被吓住,反倒更嚣张一些,语气轻轻柔柔的:“我不能动手动脚吗,老公。”
“老公”两个字落在心坎,商寂呼吸加重不少,唇上的动作也更狠一些,将人扣紧,厮磨舔舐着。
唇瓣贴着,他/顶/了一下:“能负责吗?”
感觉到他/的/反/应,江疏月耳根泛红,没想到男人这么不经挑逗,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让他这样。
她稳住呼吸,丢下两个字:“不能。”
又亲了上去,身上不自觉出了薄汗,刚洗的澡似乎已经做无用功,肌肤相贴之间,能清晰感觉到心脏跳动的频率。
商寂在心里笑一下,这姑娘在给他惩罚来着,只让亲不让碰,隔靴搔痒的折磨。
他意念一动,探/手/掀/开睡裙裙摆。
江疏月怎么也没想到这一茬,身子下意识往后靠,更是给他机会。
雪白的双臂没什么力道地挂在他肩上,她亲着他,心头悸动又急促。
安静的书房,灯光明晃晃的,两人的身影在地面投下一段残影。
……
从书房出来,江疏月双腿/酸/软/,没什么力气,强撑着没让他抱,又觉得气愤,掐一把他的胳膊才泄气。
男人环着她的肩膀,薄唇散漫地勾着,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
他故意逗她:“没说不能碰吧,宝宝。”
江疏月:“……”
视线又落在男人冷白修长的手指,刚刚就是……
她没再想下去,把旖旎的心思全部压下去,和他一起下楼吃饭。
商寂刚坐下,何嫂把特意炖好的汤端到他跟前,出声强调:“这是夫人特意吩咐给您炖的汤。”
闻言他看向旁边的女人,后者亦在看着他:“都说以形补形,这汤是补脑的。”
商寂舌尖抵一下上鄂,眉梢挑起:“还没有人说过我脑子不好。”
“以前是以前,现在不一样。”江疏月给他拿勺子,舀起汤喂他。
望一眼汤盅,商寂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对上她的视线,又什么都说不出,认命地喝下她喂过来的汤。
何嫂笑眯眯地看着夫妻俩,没一会儿主动离开餐厅,给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