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十一点,两人洗漱好上床,或许是喝补汤,商寂今晚总感觉燥热难耐,胸口压着一腔热火。
江疏月已经躺下,今晚没想和他怎么样。
他刚刚出车祸,头上的伤还没好,不能多动,而且到最后溃不成军的人只会是她。
男人揿灭卧室的壁灯,掀开被子在她身边躺下,两具成年人的身体靠在一起,难免不会有悸动。
大概是燥热无比,刚碰上她的腰,商寂便起了反应,他低头亲上她的唇,说话含糊:“宝宝,今晚可以吗?”
江疏月攀上他的肩膀,张开唇齿,让他顺利进入,两相纠缠,男人的清冽气息扑面而来,她呼吸打乱。
“假正经…”
她刚说出一句,男人的吻强势压下来,完全不让她有拒绝的机会,单手将她的双手压过头顶,一整个/献/上去的姿势。
江疏月脸颊酡红一片,睡裙再次被/他/撩/起,脱下,浑身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至脚底。
不知过了多久,他重新吻上来,过一会儿又是包装袋拆开的声音,待好一会儿没有动静,她侧眼去看他。
商寂手里拿着tt凝神研究,肩胛骨凸起,背脊线条流畅,顺着往下,腰线窄窄收回,是成熟男人的身体,极具魅力。
江疏月:“怎么了?”
商寂晃一晃盒子:“太久没弄,看看有没有过期。”
从春节回来,工作忙碌加上去南城待了一段时间,确实有段时间没有。
闻言,她缩进被子里,露出一个脑袋,没再看他,耳根顺着脖颈往下都是红的。
“过期就不…”
商寂拿着工具再次压上来,单手套上,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唇瓣贴着女人耳侧,有种耳鬓厮磨的酥痒:“长着呢,保质期。”
江疏月有些受不了,揪一下他的头发,想让他利落点,不/要/上下/卡/着让她难受。
商寂勾唇一笑,满足她。
深夜,恒月别墅主卧的灯开了又关,转移到浴室,依旧关关合合,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彻底关灯。
都说小别胜新婚,江疏月这下是彻底感受到。
……
日子照常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