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和组织考察的方式，进行综合评估，最终确定人选。
这份通知，虽然没有明确说明要重新选举市长，但已经暗示了这一点。
通知发布后，黄旗山市的干部群众反应不一。
昏暗的灯光下，烟雾缭绕。
钱明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烟圈在空中消散，如同他此刻的心绪，复杂而迷茫。
赵凯坐在他对面，手里把玩着一个精致的紫砂茶壶，却没有倒茶的意思。
“老钱，你说，这黄旗山的天，是不是要变了？”
赵凯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钱明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发出“呲”的一声轻响。
“变不变，不是我们说了算的。”
他抬起头，目光锐利，“但我们得为自己打算。”
赵凯放下茶壶，发出一声轻微的碰撞声。
“打算？怎么打算？沈青芳那女人，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再加上她那个如狼似虎的丈夫张诚……”
他摇了摇头，似乎对未来感到担忧。
“所以，我们才要更谨慎。”
钱明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你还记得方庆吗？”
赵凯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方庆？那个前副县长？”
他沉吟片刻，“他……倒是个人物。”
“何止是个人物。”钱明冷笑一声。
“当年要不是沈青芳横插一脚，这县长的位置，还轮得到她坐？”
赵凯的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你的意思是……”
“方庆有能力，有资历，更重要的是，他跟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