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青焰装睡装不下去了,她睁开眼睛,想要把娇奴推开:“我……我自己洗……”
然而她软绵绵的胳膊抵在娇奴坚硬的胸膛上,不仅没有把娇奴推远,反而看着娇奴的身躯越来越近……
“哗啦啦!”浴桶里的水满溢出来,娇奴竟长腿一跨,挤进了浴桶。
一个人用十分宽敞的浴桶,又挤进来一个身高腿长的娇奴之后,顿时变得十分拥挤。
纪青焰想要逃走,可是逃无可逃。
她狠狠瞪娇奴:“你……你不是来服侍我沐浴的!”
娇奴握住纪青焰的腰:“小姐放心,奴会好好服侍小姐的。”
纪青焰再傻,也知道娇奴口中的“服侍”和她说的服侍不是一个意思。
窗外天色尚一片漆黑,可窗外的枝头上已经有早起的鸟在辗转鸣叫。
用不了半个时辰,天色就该亮了。
纪青焰气得在娇奴的肩上狠狠咬了一口:“你一整夜都不睡觉?”
“你不睡觉,我还要睡!”
陆焉知急促的呼吸喷洒在纪青焰耳畔:“夫人方才不是睡过了?”
纪青焰听到娇奴的话更加气恼,她方才哪里是睡着了?说不定是累晕过去了。
“你……你怎么还叫我夫人……”纪青焰的声音断断续续。
陆焉知语气随意:“叫顺口了。”
纪青焰说是一整夜,可她没想到当真会一整夜,毕竟离天色变亮还有半个时辰。
然而真被她说中了,她听到窗外的鸟唱了一首又一首歌,停下来歇一歇,又放开歌喉。
透过薄薄的窗户纸,她看到外头的天色从将明未明,到晨光熹微。
突然,浴房外传来好几个人的脚步声。
纪青焰吓得整个人都僵住,拼命伸手去推娇奴。
陆焉知痛楚地倒吸一口冷气,连忙轻声安抚纪青焰:“别怕,别怕,浴房的门窗我都栓好了,谁也进不来。”
“他们也不是朝着浴房来的,几个下人路过罢了。”
纪青焰略松一口气,刚放松下来,可她很快发现娇奴这回竟然说错了。
这些人的确不是朝着纪青焰专用的浴房而来,但也不是路过,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