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趾高气扬的沐凌风在接触到苏玄的眼神之后，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瘪了下去，他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我……我也不知道……”
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近于蚊蝇之音。
看到沐凌风这副模样，苏玄啧了一声，然后直接怼道。
“你说你也不知道，还瞎掺和什么？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哦”
被苏玄怼了之后，沐凌风默默说了一声哦，然后缓缓转过身去，不再言语。
只见他低着头，默默地拿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咀嚼起来，但那微微颤抖的肩膀却显示出他内心的委屈。
尽管眼眶已经湿润，可他还是强忍着不让泪水化作小珍珠掉下来。
“那你还偷听到什么了？”
苏玄又把目光望向刘萍问道。
“呃……我想想，奥对！上次师门长辈说，成为天帝后可以向天道许下一个宏愿。”
“宏愿？”
苏玄不解的问道。
“对，我听师门长辈说，成为天帝可以对着天道许下任何一个宏愿。”
“当时师门长辈说，几千万年前，就有一个人族天帝，对着天道许下【人族昌盛】的宏愿。”
“不过看样子这个宏愿确实成功了，因为在三千道域中，人族凌驾于众多族之上，确实算得上是天地霸主。”
苏玄听到这话点了点头，紧接着随口说了一句要去一趟茅厕，便缓缓站起身来，朝着茅厕走去。
进入茅厕后，他给了系统两个大逼斗，把系统打到强制开机后，他就对着系统问道。
“刚刚刘萍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吗？天帝承载的天命，跟气运等级上的天命有什么关系？”
系统：“……”
【玄哥，我说我什么都没听到你信吗？】
由于之前邪恶的苏玄，把言出法随符箓的反噬转移到了系统身上，导致从刚才开始，系统就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所以它完全没听到一丁点刘萍所讲述的那些。
“你说你还能干点啥？”
苏玄怼了一句，然后把刚刚的事情讲了一遍，系统听完以后，许久才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