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可用,就先用他来主持这金银替换铜钱之事。”

    “哦对了,不是还有个京兆杜氏的杜如晦吗?”

    “那块碑?咋样了?”

    杨广问的是杨安那京兆韦杜,去天五尺的缺德办法。

    这件事他是交给了观王杨雄的,杨雄也赶紧道:“碑已经刻好,并且臣也让人在长安城外找了个地方埋起来了。”

    “只是这何时挖出来,这不还得等陛下您的意思吗?”

    观王杨雄这就是典型的朝堂老狐狸做法了。

    你说啥我干啥,你不说我不干。

    不过杨广倒也不在意他这样,故此很快就笑道:“那就先埋着吧,朕先看看这房玄龄。”

    “若是他可用,这京兆杜氏的杜如晦,朕或许另有他用。”

    杨广这是想先试试房玄龄的本事了。

    对此观王杨雄也没意见,只能点头应下。

    杨广也这才又看向了李靖问:“安平卫训练的如何了?”

    “最近东郡法曹翟让,犯法后逃至瓦岗,在那儿纠集了几个绿林人士,建立了个瓦岗寨。”

    “东郡郡守带人围剿了两次没成功,朕欲让你带安平卫前往剿之,就当是实战训练了。”

    “你可愿往??”

    杨广做为打了半辈子仗的皇帝,他是深知士卒实战重要性的。

    任何一支军队,若是没经历过杀戮与鲜血,那就不能称之为合格的军队。

    故此,他把剿灭瓦岗寨的任务交给李靖,其实就是让李靖用瓦岗寨来练兵。

    这些李靖也是明白的,所以只瞬间,李靖就躬身行礼道:“还请陛下放心,臣必当荡平瓦岗,扬我安平卫首战军威。”

    李靖其实也是一直憋着口气儿的,皇帝虽然以王霸手段把朝堂上破格提拔他的反对声音都给压了下去。

    可压下去难道就真没声音了吗?

    那肯定有。

    不说别人,就连他的安平卫里都有士卒不服,觉得他只是走了狗屎运,被皇帝给赏识了而已。

    这些李靖都懂。

    无他,谁让自己年轻呢?

    可年轻就是原罪吗?年轻人就活该被看不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