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你这狗东西,你敢阴老夫?”

    令狐熙一怔,瞬间就倒吸一口凉气,怒视长孙无忌。

    他明白了,明白长孙无忌为何会让他来这了?

    这是先帝建的别院啊?

    在先帝的别院,跟杨广的细作半夜私会?

    令狐熙都恨不能捶死长孙无忌这厮,这小子也太阴了吧?

    “哎哎,叔父此言差矣。”

    “小侄这如何能叫阴呢?”

    “小侄只是在救叔父,这关陇啊,肯定要完了。”

    “如此时刻,小侄为叔父找寻明主,让令狐家得以延续,如此大恩,岂能叫阴?”

    长孙无忌摆手笑着,气的令狐熙也吹胡子瞪眼,没好气道:“那照你这意思,老夫还得感谢你不成?”

    “那肯定啊。”

    “不过咱都是自己人,就不说这些虚的了。”

    “叔父啊,该做决定了。”

    “这三更半夜,怪冷的。”

    长孙无忌笑笑,随后才催促。

    这就是他的行事风格,纵然感觉十拿九稳,也得留一手,总之现在的局面就是,你令狐熙答应了,大家就是好兄弟,生死与共。

    若是不答应,那就请叔父随吾一起上路。

    吾是叛徒,你们也得是,只要你敢说我是叛徒,我就敢说你是同党。

    令狐熙都被长孙无忌这阴险手段给整没脾气了,怔怔盯了他半晌,随后才叹息道:“哎,也罢也罢,既然命中注定和皇室有缘,那就这吧。”

    “可老夫已然答应那李渊,要助他提高木炭价格,引动天下大乱了,这可如何是好?”

    令狐熙此时别的不担心,毕竟举族投靠皇帝,皇帝肯定是要的,这个他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