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夜,第二日清晨,他们还在用早膳时,一个士卒却跑了过来禀报,说是临邑国主派使者传信,希望能面见隋军主将。

    听到这,裴仁基这才对士卒皱眉问:“他们有说何事吗?”

    “没有,小人也询问了那使者,但他却说他也不知。”

    士卒摇头,裴仁基和裴行俨交换了个眼神,然后才吩咐道:“既然如此,那就准了,让林邑国主明日前来吧。”

    “是,将军。”

    士卒领命,很快就离开了。

    裴仁基这才对着裴行俨问:“吾儿以为,那林邑国主意欲何为?”

    当然他如此问,也并非他就猜不到对方的意图。

    作为大隋有名的儒将,文武双全的国之栋梁,裴仁基肯定明白林邑国主的意图。

    他只是想考校一下儿子罢了。

    “这还能干甚?投降求饶呗。”

    “若是下战书的话,他也不敢来啊。”

    裴行俨一笑,裴仁基也满意颔首道:“嗯,大抵就是这目的了。”

    “不过此事已经不是投降与否的问题了,他来了也白来。”

    裴仁基肯定明白朝廷对林邑国的态度。

    故此这会,他也不觉得临邑国主来了就能有用?

    但裴行俨却无所谓道:“随便他,他爱来就来。”

    “咱先吃饭,为他这点破事耽搁咱吃饭,可不值得。”

    “嗯嗯。”

    裴仁基颔首,父子俩就又继续用膳了。

    用过早膳,在战舰上待了一日,第二日上午,他们就见到了林邑国主范梵志。

    刚见到范梵志,范梵志便赶紧行礼:“下臣林邑国主范梵志,见过两位上国将军。”

    “嗯。”

    裴仁基嗯了一声,随后才对着范梵志问:“不知国主此来,所为何事?”

    就连裴行俨也饶有兴趣盯着范梵志。

    “这。”

    范梵志迟疑了下,然后才尴尬道:“回禀两位将军,下臣此来,是特意向上国道歉的。”

    “还望两位将军能看在我一片诚意的份上,放过我林邑国可好?”

    其实若是实力允许,范梵志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