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俩人在进入寝宫的那一刻,还都产生了一定要让来瑛母子平安的想法。
因为杨广许诺的开办女子太医署,让天下有天赋的女子入内学习一事,这对他们来说,也是塑金身的大好事。
毕竟女子行医,虽然历朝历代都未明令禁止,可实际上却很少。
可现在,杨广的这一许诺,就等于是给了他们超越以往所有医者的机会。
这让他们如何能不兴奋?
“哎,还真是好事多磨啊?希望瑛儿这丫头,能母子平安吧。”
杨广也在孙思邈他们进入来瑛寝宫后,这才叹息一声,随后更是将齐王叫到了个没人的角落,对着齐王问:“话说你那个啥真被割了?疼不疼?”
杨广此前也就是略有耳闻而已,至于到底怎么回事,是否为真,他也不确定。
甚至在他看来,齐王被割了这事,搞不好还是齐王自己杜撰的呢?
可今日,他却有些相信了。
故此也就好奇问问。
“父皇?”
“您要是没话说,就别说话了。”
“啥叫儿臣那个啥被割了?这怎么话到您嘴里,它就变味了呢?”
但齐王却幽怨看着杨广,气的都想打人了。
有这么说儿子的吗?有吗?
“咋变味了?”
可杨广却玩味盯着齐王,随后才笑眯眯问:“你就说你有没有挨过刀吧?”
“只要你挨过,那不就是割了吗?”
“你总不能告诉朕,当时用的是钝刀吧?对不对??”
杨广笑眯眯盯着齐王,但齐王却嘴唇蠕动,心里也很想问一句父皇,您何时变的如此腹黑了?
当然这话齐王肯定不敢问,故此也只能无奈道:“得得得,你说甚就是甚,儿臣说不过您,儿臣认怂还不行吗?”
齐王说完就准备返回萧皇后身边了。
和这样的父皇待一块,本王不稀罕。
可杨广却皱眉呵斥道:“站住,朕还有话问你呢?”
“父皇还想问甚?”
齐王这才停住了脚步,疑惑看着杨广。
“其实也没甚大事,朕就是想问问你,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