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铮跟柳氏行礼告退的时候,人都有些站不住。
柳氏好笑的叫人扶着她回去。
她才到,还没坐下来呢,独孤钺就来了。
虞铮仰起头看他,有些迟钝的笑:“夫君来了。”
独孤钺心想,她又在撒娇了。
虞铮上前,一只手按在他胸口上:“我要去更衣,四皇子坐。”
说着,也不管人坐不坐,被扶着进了净房。
换了家常的裙子,冷水洗了脸,又喝下去半碗浓茶后,她才略微清醒了一些。
但是脸颊还是红红的,一双眸子比平时更水润。
虞铮喝多了之后,总是笑。
俩人躺在了榻上的时候,独孤钺发现今夜的虞氏非常软。
就是那种坐不住也站不住的软,她很像是跌进了他怀里。
酒味混合着一种脂粉的味道,乍一闻有些浓郁,但是仔细闻闻又好像挺好闻的。
独孤钺将人压住,身下的人双手就抱住他的脖子。
一只手还在他的耳朵上捏,她在摸他戴着耳饰的那只耳朵。
她甚至把他的小耳圈转了几下。
“夫君几岁的时候扎了耳洞?疼吗?”
“不记得。”独孤钺看她,她也有耳洞,但是有时候她不戴耳环。比如今日,她就没有戴。
于是他问:“你没有耳环戴吗?”
“唔,有的。”虞铮的手用了一些力气。
独孤钺就不问了,他低下头,将自己埋了进去。
喝多了的虞铮确实软的不像话,主要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任由人捏扁搓圆,她只是力气很小的在独孤钺的腰上掐几下。
真是不疼不痒,换了姿势后,她还去摸独孤钺的胸肌和腹肌。
真不愧是上过战场的人,身材真好啊。
独孤钺被她这么摸,弄得气血不畅。
他很想说她放肆,可是这会子在床榻上。
他俩正在做亲密的事,她喝多了,只是撒娇而已。
于是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把人抱紧了一些。
大概是折腾的有点久了,接连三次,时间都过去了一个多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