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哩,是哩。”那大娘松口气:“陛下是好人呢!”
虞铮又笑着问她们家中如何,能在这里站着的人,那肯定不是活不下去的,当地官员不可能放几个活不下去的农妇在这里。
但是能站在这里,说明她们和她们家里在本地是有一点影响力的。
虞铮主要就是传达一下当今看重百姓。
其次就是,陪同的官员也该记住四皇子后院有虞铮这个人。
临近中午的时候下雨了,雨不大,但是一时也不好走。
只能在镇子上用膳,独孤钺不许用大鱼大肉,于是上来的就比较普通。
大家也吃的挺好的。
等终于回城,今日虞铮的鞋子比那一日还要脏。
在马车上她靠着独孤钺:“夫君,我累。”
“明天你休息。”
“没事,明天我还跟你去。虽说我也没什么用,但是我自己看着那些青苗都觉得很高兴。”虞铮拉着他的手把玩:“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就觉得满足。”
“李绅虽然是个贪官,但他写的诗好。我只希望在咱们大安朝,‘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后头跟的不是‘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而是‘四海无闲田,农夫皆满仓’。农耕是国之根本,陛下叫夫君来,想必也是想叫夫君看看。你我皆出身富庶,很难真实体会百姓疾苦啊。”
独孤钺看着她把玩自己手指的那双手,指节细白纤长,指甲饱满莹润。
留着一点点长的指甲,干干净净。
她用食指的指甲轻轻的在他食指关节上拨弄,不疼,有点痒。
于是他反手握住了那只不乖的手:“乖一点。”
虞铮叹口气:“夫君真坏。”
独孤钺抿唇皱眉,不许她撒娇就是坏?
虞氏有时候真的很任性。
但她又很能吃苦,性子可真别扭。
虞铮靠着独孤钺就在这摇晃的马车里睡着了。
到了地方被独孤钺叫醒。
她茫然的看他:“到了?”
“走吧。”独孤钺扶着她坐好,下车的时候也回身把她扶下来。
才回到前院,那些随行官员才走呢,白侧妃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