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小弟吗?来看我这个哥哥了。”
“又乱开玩笑。”见巫医们出去煎药,毡房里没有人,姜岁离软声责备道,“你明明知道这是骗人的,当时随便编来骗他们的,看你这样,伤应该好多了,亏我还这么担心你。”
徐槿燃躺在床上,受伤的地方用绷带缠着,因为伤口太多,所以缠的像个粽子一样,不过这几天好多了,只是缠着几处伤重的地方。
“我的中原小弟,你怎么有时间来看我这个老哥,你没跟乌拉真去谈情说爱?”
姜岁离瞪徐槿燃一眼,都一身伤居然还有精神开玩笑。
都是硕托这个大嘴巴,又在他面前乱说话,除了姜岁离会定时来看徐槿燃外,来的最勤快的就是硕托,你从没见过,一个男人会这么多话,扯着徐槿燃谈天说地,而徐槿燃本来就话多,只是一直苦于没有找到知音,现在好了,他跟硕托简直就是一对,一拍即合,就像两个妇人一样,在一起说张家长李家短的。
塔也部也真是个怪地方,尽出些怪胎,要不就是废话多的,要不就是不会说话的。
“她的确刚才来找过我,你别总叫我中原小弟,中原小弟的,难听死了。”
“难听?还不知道谁取得这么难听的假名字呢,还中原亓。”
“什么假名字,中原来的姜岁离,这是真的,懂不懂?再说百家姓中的确有这个姓的,我哪里骗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