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这些方面想越觉得萧沐风的冷酷无情,姜岁离从小跟宇文家五子一起长大,按谭慕白得话说那是青梅竹马,
从小除了萧沐风外,跟宇文觉几个那是混的好的,萧沐风从来不会跟他们混在一起,每次都是居高临下的,以一种陌生的,旁观的眼神看着他们玩乐,他每次一出现,必定众人跟随,姜岁离能够想起他出现的场景,每次他只要一出现,气场便会冷下来,而且只要姜岁离们玩的越高兴他看姜岁离的眼神便会冷的越彻骨,这让姜岁离一度越加害怕他,等姜岁离足够大能够明白当他的王妃必须懂得礼教,不应跟别的男人如此打闹时,姜岁离更加感觉到被束缚的难受,出逃以来虽然危险重重,但可以说是她最自由的日子。
现在听到宇文觉和宇文毓的消息,更加怀念起小时候的那些惹祸的日子,宇文觉脾气急躁易怒,宇文毓是老好人,宇文邕和姜岁离最对脾气,两人都是爱闹的主,一次两人联合整宇文觉,宇文觉气不过,居然抬着剑,说是要宰了宇文觉和姜岁离,吓的姜岁离和宇文觉满宫里乱跑,就怕被宇文觉抓到,宇文毓出口劝说都没用,宇文毓做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这次宇文觉居然不听,说什么都没完,本是句玩笑话,却没有想到一向不管事的萧沐风却出面干涉,本是件小事,由于他的干涉,演变成一件大事,宇文觉,宇文邕受到处分,除了姜岁离,每个人都受到了惩罚,那时候,姜岁离从为觉得如此难过过,从未觉得做武陵王妃是如此的痛苦,也可能就是那时候动了要逃走的念头。
宇文毓当了北周皇帝,以他的脾性会比宇文觉长久一些,可是会长多长时间呢?宇文觉此时生命受到威胁吗?这些都是姜岁离担心的事情。
“你们柔然锻奴都可以,凭什么我们就不行?”姜岁离道。
“何以见得?”
只听见姜岁离娓娓道来:“北周必取北齐,这是天命使然,我北周愿与你突厥合作灭北齐,届时,从北齐邺城划分,南方一并归你突厥,明州十三州,任你挑选,跟北齐合作于你无益,就算宇文护坐收渔翁之利,两不相帮,但北周还有一个宇文迟夜,不说他手上的重兵,当说他身后强大的母族赫连氏,不倾国之力,如何拔出得了,何必做那伤人一千,自损八百的事,要不将北齐提出的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