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岁离嘴角一阵抽搐,心里暗骂,这天杀的,怎么竟栽在他手上,她就没想通,自己现在带着人皮面具,穿着又是丫头的衣服,掉在人群里找都找不到的人,他是怎么发现的。
说你认错人,那是没有水平的人才做的,姜岁离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拿掉,露出一张大病初愈,有些苍白的脸颊。
“斛律四公子,好敏锐的观察力,那个词怎么说来着,令人发指,”见那些人脸色一变,姜岁离不好意思的道:“错了,是令人叹为观止。”
“姑娘如此装扮,是作何?”
“听闻斛律四公子要离开漠北,你我相识一场特来相送。”
“是吗?”斛律恒迦看向姜岁离,“那么多谢姑娘美意。”
斛律恒迦看似一副温文尔雅,俊朗不凡,氤氲的眼中却暗藏着一般人无法比拟的精名和睿智。
“你那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姑娘说的是什么时候?”
“看来四公子记性不是很好。”
祭台上,斛律恒迦微微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女子,他那张略显苍白的脸,用如何精美的画工也难描绘分毫,清俊的脸干净利落,淡定而又英气逼人,那一种抬头凝视的表情又偏偏为他平添了几分柔美,难得能在一个男人身上同时看到柔美与豪气并生,姜岁离暗想这斛律恒迦不愧为当世俊才。
“知道吗?你也不会是最后的赢家,从一开始,这场比赛就注定输赢了,你以为你能主导整个大局,在我看来也不过是个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