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多割几刀。”
谭慕白斜着眼睛看着姜岁离,怒道:“大爷我不割了!要不你来,割手腕?你要我自残还是自杀!”
虽这样说,还是听话的换到手腕上,斜眼歪嘴的割了之后,谭慕白立马跳脚:“我干嘛非自己割,我找手下来也行啊。”
“谭慕白,别乱动,血撒了。”
血就汩汩的流到凹槽里面,本以为会顺着凹下去的线条流下去,哪里想到,那血只是粘稠的聚集在凹槽里面。
姜岁离正觉得是不是方向想错了之后,只听见斛律恒迦冷淡的声音传来:“好了,你的血不行。”
姜岁离一愣。
“你的血果然是臭的。”拓跋也那幽幽的声音传来,谭慕白望一眼拓跋也,脸红后,大怒:“娘的,你还挑食,爷废了你!”说着就举起弯刀,可是见姜岁离和斛律恒迦都在默默思考,拓跋也更是,根本就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样子,只好悻悻然住手了,赶紧包扎手腕,唉,没立功,连个包扎的人都没有,还得自己动手。
“我想,我知道为什么了,”姜岁离从谭慕白手中将弯刀拿了过来,“我试一试。”说着就要割手。
“姜岁离,你干嘛呢?”谭慕白道。
“或许,它需要的是阴性之血,男属阳,女属阴,阴阳盒,名字就暗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