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个眼神射过来,下人知趣的赶紧闭嘴。
这才带着一群人向着胡山另一面而去。
所谓双拳难抵四手,便是这个情况,拓跋也虽然急急躲开一个人的攻击,当也架不住人,一把刀朝着拓跋也脖颈而去,拓跋也刚刚躲开,见之,匆忙之下,侧身一躲,刀顺着拓跋也肩头而去,姜岁离看的心惊,道了声小心。
话音刚落,右肩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还来不及喊疼,只见敌人刀锋一转,顺着拓跋也的脖颈而去,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姜岁离摸出肋下的匕首,登时甩向对方的脑袋,那人偏头闪过,刀锋过去,只听见刺啦一声,将绑住姜岁离的间带划断,姜岁离顿时从姜岁离背上滑了下来,拓跋也刚伸出手去接,突然出现的刀锋令他缩回了手,顿时被敌人缠住。
姜岁离落地之后,拓跋也被众人围攻起来,你一刀,我一刀,转眼之间,拓跋也身重三刀,他又转身来找姜岁离,更是漏洞百出,姜岁离使出全身的力气,从地上爬起来,拿着地上捡的一把长剑,就冲上前去,架住袭击拓跋也的一只长剑,趁着对方踉跄后退之时,使出全身的力气,右脚踢在敌人头脸上,然后跟着惯性,向后倒去,出现这一插,已经足够拓跋也反扑了,他几下划破敌人的喉咙,在姜岁离落地之时,勾住姜岁离的腰,将她拉了回来。
“姜岁离!”谭慕白大惊失色,一把上前从拓跋也怀里接住姜岁离:“你受伤了!”
刚接住姜岁离,手臂传来的温度,令谭慕白大吃一惊,“老二,她好像又开始发烧了,怎么办?”
姜岁离听到这话,顿时心中一寒。
拓跋也脸色也是一变,弯刀锋利,削铁如泥,唰的一声,迎面敌人的刀剑于利刃下只剩下半截,那人大骇之下被后面跟上来的谭慕白一刀劈翻,浑身淋漓的倒在地上,三人这才冲破包围而去。
拓跋也轻车熟驾的带着两人绕过一个个沼泽地,但是那大批追捕者的火把,依然紧紧的咬着,始终不放弃,让他们根本没有时间稍作休息和选择逃亡途径,只能向着茂密的丛林和难以翻越的峻岭奔去。
也亏得拓跋也带路,要是换个人早已迷失了路途。
刚爬个坡后,谭慕白早已气喘吁吁的跑不动了,自己是一个人,人家还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