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离就问他什么意思,他指着画上那人问姜岁离:“他扶着的是什么?”
姜岁离一看是一棵松树,便道:“那又如何?”
谭慕白笑得更欢了道:“树是什么?树是木,木做何解?十八,不错他要表达的应该是,西皖,十八日。”
姜岁离恍然大悟,仔细一想,的确如此。
“怎么样,关键时刻还是我管用吧?”
“那是,平时都不管用,关键时刻再不管用,那你还有什么用,十八?好像就是明天。”
“不仅如此,明天还是你的生辰,十月十八,明天可能不好混出去。”
这还真忘了,不过,姜岁离斜瞄着谭慕白,“谁说我要去了?”
“你不去!”谭慕白怪叫:“你要让我一个人去?”
“他本来就是找你,你不去谁去?再说我也出不去。”
“我来想办法,出得去的。”谭慕白讨好道。
姜岁离作思考状,道:“也行,不过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什么?”
“拿到画卷的第一件事情不是交给萧沐风吗?送来我这里算怎么回事?”姜岁离直视着谭慕白道:“既想让我参与,又想对我隐瞒,我是你能利用的吗,如果你对我不够真诚,那么还是不要共事的好。”
谭慕白摇摇头,无奈道:“我就知道瞒不住你。”说着掏出一把匕首,在姜岁离眼前晃了晃,“看着。”
说完在手心一划,姜岁离正想说你抽疯了?却见他将手伸到姜岁离面前道:“你看看有什么奇怪?”
姜岁离一看,吃了一惊:“黑色的,你中毒了。”
谭慕白气瘪:“这不是报应吗?给你吃忧昙罗时,不是觉得这是个好东西,哪知道会这样,血都成黑色了,”惹得姜岁离好笑。
“还不止如此,”谭慕白将血滴入池中,鲤鱼以为喂食,纷纷涌过来抢食,却瞬间死了一片,见鲤鱼们纷纷翻了鱼肚白,姜岁离再也笑不出来,赶紧咬破手指,一看,心里头一寒。
“我们是不是要死了,”谭慕白苦着脸道:“我问过大夫了,这毒比鹤顶红还毒。”
姜岁离摇摇头,“不可能,你忘了,萧沐风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