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是记恨父王，才强迫知意？”
萧洹忍不住讥讽一笑：“父王，你太高看自己了。”
“可你前脚抓了张绍宁，后脚便闹出这种事，你只顾着自己，可曾想过她的脸面？张家不敢动你，可她呢？”燕王又是发怒，“更何况，刚才陛下还要将她赐给晟王做侧妃……”
萧洹眉头一皱：“你答应了？”
“皇后说她身份不够，本王便顺着拒绝了。”燕王道。
“皇后倒是分清了局势。”萧洹道，“她这是卖我一个人情。”
不过想用这个人情来换张四郎，那是不能够了。
“此话怎说？”
“晟王有一正妃一侧妃，还有好些个侍妾，她们皆是国色天香，美貌一绝，陛下若是无聊了，晚上偶尔会去晟王府寻寻乐子。”萧洹说道。
燕王听了，颇为震惊：“怎会！陛下勤政爱民，怎会与自家儿子共享……”
共享妻妾这四个字，他着实说不出口。
萧洹眼神轻蔑：“大雍和越国战事不断，父王久在边境，对京城的天子和臣子自然缺了不少了解。半年前，晟王的一位侧妃才不堪受辱自戕，不然也不会空了一个侧妃之位出来。父王若是不信，大可去查一查。”
永明帝的后宫只有十多位宫妃，其中有一半都是上了年纪的，近两年也没纳过新人进宫。
他不是勤政爱民不爱美色，而是景淳太子太过出色，这皇位又是他抢过来的，他便不敢广纳后宫沉迷美色，免得被御史和百姓说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