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公主抱过去的话,最好做到。”
他要抓住一夜清云的手,他的耳朵将这样的信息传递给了风行。
仿佛他在内心世界与这幅身体沟通,风行只挤出一个字,他说:
走!
“走。”
身体发出的肯定与回复从口腔走传出。
一夜清云:“那你可一定得,撑住啊。”
——
被女孩子的攥紧的手是温热的,他如此评价到。
得出一个这个时候自己绝对不会知道的结论:女孩子的手也是正常的手,没有什么不同。
风行想到曾经自己原来早早在八岁就与一位不知道的女孩子这样牵过手,曾经的自己至少在被迁换后没有那么的孤独。
为什么风行能有这样多的余力想着这些?
一股强大的牵引力源于手掌,他只在有必要的时候控制着平衡,身体紧随着一夜清云跨过各种仅凭风行自己绝对跨不过的障碍。
速度带来的惯性,像是在飞,没停过的飞。
她始终将付出的力向前引导,而不是让自身或土地承受,借此拨动自己与风行的身体。
如你所见,一夜清云正牵着自己贴地飞行,驶向居梦馆,风行如此文艺地评价到。
他像是在做一辆顺风车,沿途的是八年前的风芝路的景观,一切安静美好,树枝被风力推卷,叶片则展示了风的来向。
束缚的,尽情的飘动着。
光与影都在激情地变动不断,没有什么在故步自封。
空气湿润的早晨,路上积有水坑,风行记得昨天是下雨,持续很久,却不大。
缓缓地——又忽然飞快地——
曾经的自己原来这么拼命的奔跑过,用一个词形容速度,叫做:奔袭。
——
一夜清云:“到了。”
温热感已经消失许久了,当沉浸其中的风行被声音唤醒,他首先感受到的便是这个。
他才发现不知何时起,原本紧紧牵着的双手已经松开了。
“怎么,松开了。”他疑惑地问出声,他想问是究竟是什么时候。
一夜清云:“是你自己松开的呀?大概两分钟三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