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没有表面那般文静,她没在乎吃相。
“要说什么来着”
她做出挠头的动作,因为手指已经脏了,所以用的是手背。
“你是不是要问我究竟说的什么?”风行一语道破道。
“嗯,是这个不过——”
“好看吗?”她忽然改口,问道。
“什么?”
风行看见她指了指她的衣服与头饰,用的当然还是手指背。
“夭给我选的衣服,头发也是她扎的,她明明只是在城里待了没多久嘛居然自以为懂得很多!”语气马上又软了下,“你觉得怎么样?”
“放心我平常不这么穿,也不会这么结巴的说话,别怪我我很紧张。”
相反的,动手她倒是擅长。
“我差点没认出你来。”
“那就是不好看!?”她懊恼的扯了扯裙子边缘装饰的布块,不敢用力,她倒是怕真给扯坏了。
“不不不好看,你看起来像个清秀的学生,变化好大——”
“是是吗。”
她低过头,头发遮住眼颊。
“谢谢谢谢。”
“那你说吧,我听着。”
就像动作示意的那样,她很认真的听着。
于是乎风行说道:
“我什么也没有改变。”
这似乎很好理解。
“不对你说过,你在过去救了我的。”
“因为这一切本就存在,我本来就会救你。”
“什么意思”
马上她又不懂了。
从「救」到「不救」,再回到「救」,像走了一圈回到了原点。
“你还是你自己啊,这一切就还是这一切,你所的想的坚持到现在的,就是真的,没有改变。”
“包括你救了我?”
“包括我救了你。”
听到这,得到的当然还是无措,但她变得没那么不能接受了,因为之后他说,这无措也是存在的。
那就随便吧——
谁让这一切都没有什么办法呢?
她离开前,本来说还想见一夜清云,但风行告她,一夜清云去里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