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瞎说呢,惹事儿”。
“你个熊样,还不是为了你好吗”。
刘焕之生气的夺门而出。
……
江云濯看着这些思绪不觉前涌,这些事都过去多少年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怎么又在这儿涌来了。
他想离开,忽然又浮现出几幅景象:
高考前一个月,最后一次模考,成绩四百三十分,刘焕之坐在床上一言不发,马虎大意的毛病怎么就是改不了呢。
晚上去二叔家吃饭,二叔说:“焕之你好好考啊,考个好学校搏个好功名”。
“考啥学校啊,就那么几分,我看他高考要完了”。
谁都不说话,二叔的儿子打断他:“大爷,你说什么呢,这能开玩笑吗”。
刘焕之尴尬起身:“饱了,走了”。
那年高考,成绩下发时考了五百二十五分,不得不说这是刘焕之最高的一次,爸妈也挺高兴为数不多的夸了他。
傍晚遛弯时亲戚问他成绩,刘焕之很自豪的回答,亲戚夸赞之余问道:“什么时候办一桌啊”。
刘焕之说:“不知道呢,看我爸妈吧,身旁的爸妈说到,办什么啊,他爷爷快七十岁生日了,到时候得办,谁家一年办两回事情,让人看了以为家里缺钱呢,再笑话我们”。
亲戚笑道:“那一码归一码,孩子不能有异议吗”。
“他能有什么异议”。
……
江云濯看在眼里,听在耳中不由得心中一酸,想想这些倒也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过现在再看仍是觉得心情久久难以平复。
忽而觉得心头一舒,似有一股微光照进了这无边的黑暗,微光处隐隐约约有人说话。
江云濯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内景中已经待了许久,慌忙挣脱束缚。
再看景外,江云濯满头大汗,呼吸急促,双眼猛的一睁,不由的吐出一口血来。不过好在离开了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