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许淮昶得意的眉毛一挑，轻啄了一口咖啡，“该说不说，老五的东西就是牛啊，还好我当时偷偷藏了一份，就是可惜了二十年前…”
孙慨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害，说那么多干嘛？别忘了当时老五才十几岁，做出来的药剂能坚持二十年已经很不容易了。”
“可如果那药剂有效，那小兔崽子就不会恢复记忆了。”
听着他们的对话，温屿面上不显，心里却希望他们多说点，最好把所有事都说清楚！
可惜，天不遂人愿，两人也就交谈了几句，而后所有的注意力就都集中在温屿身上。
温屿暗骂晦气，面上依旧处于放空状态。
“你认识戚肆吗？”
“认识，戚家惨案唯一幸存者。”
孙慨&许淮一喜，正想继续追问，就听见温屿毫无感情的声音再次响起。
“现在居住在西区环湖路77号，是无业游民，从来不出门，也没有社交，除了我偶尔会给他送点吃的，其他时候都是一个人待着…”
温屿说了很多，孙慨和许淮昶齐齐懵圈，大脑都显示宕机状态。
这和调查结果不一样啊，不是说好的参军了又退伍了，现在是主播吗？
两人对视一眼，灵光一闪，孙慨突然一拍大腿。
“我知道了，现在那个‘戚肆’肯定是假的，就为了把我们引出来！”
想通了这点，许淮昶连连拍胸，“是了，毕竟能做十几年卧底，那小兔崽子肯定不简单！该死！还好我聪明，差点让那小兔崽子给骗了！”